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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节 (第3/3页)
承之语,这小薄姑娘是真的会验尸,说起来此案有一处被我们忽视了,大人不着急的话,我们进去看看尸体?” 孙钊眉头一扬,想着来都来了,到底还是跟着吴襄往后堂去。 …… 薄若幽爬上马车,矮身钻进车厢里,一眼看见霍危楼大佛一般坐在当中,她寻了边角处坐下,又问道:“侯爷怎会来此?” 霍危楼望着薄若幽,凤眸沉沉的:“你怎今日才来衙门?” 他不答反问,薄若幽也不觉什么,便道:“这两日帮着往宅子里置办了些东西,想着并不着急,便今日才来。” 想到适才孙钊跟着霍危楼同来,薄若幽恍然,“啊,是因耽误了几日,孙大人寻到了侯爷跟前?” 霍危楼“嗯”了一声,薄若幽便有些不好意思,“实在是刚搬回来家里颇为忙乱,没想到孙大人去找了侯爷,可曾耽误侯爷公务?” 霍危楼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薄若幽,他拔冗前来,任是谁,都要觉得他待她不同,唯独她自己瞧不出一分半点,竟只害怕耽误他的公务。 “耽误不耽误的本侯都已经来了。”他语气有些不善,仿佛当真被耽误了正事有些不满。 薄若幽一时更觉愧责,“民女实未想到会给侯爷添麻烦。” 霍危楼冷眼看她片刻,随后叹了口气,“罢了,你是本侯举荐,孙钊自然上心些,有何疑问,自然是要来寻本侯的。” 薄若幽秀美拧着,霍危楼此刻冷冷一笑,“你当你说与本侯无关,别人便真的以为你与本侯无关了?” 薄若幽一时有些无措,竟问,“那民女该如何?” 霍危楼看她如此,简直气不打一处来,“什么该如何?荐书已经送到了孙钊手上,你除了兢兢业业莫要丢了本侯脸面,还欲如何?” 薄若幽何曾想到一封荐书干系这般重大,可想到霍危楼必定不常保举人,倒也有些明白,“侯爷放心,民女定是认真办差的。” 二人在马车内说着话,催马的绣衣使不知该将马车赶去何处,于是往侯府的方向赶,待马车从义庄周围的荒僻之处离开,转眼便驶上了繁华御道。 薄若幽此刻掀开帘络朝外看,也有些狐疑,“这是要去何处?” “回侯府。”霍危楼落下三字。 薄若幽不由睁大了眸子,适才上马车,还当霍危楼有何吩咐,此刻要去侯府,难道也要她同去吗? “侯爷要回侯府,那民女……” “福安想见你。”霍危楼断了她的话。 福安为福公公名讳,薄若幽一讶,“民女也十分惦念公公,公公这几日可好?” 也不过才分别几日,哪有什么好不好的,且见了他怎不问他好不好? 霍危楼一时不想说话,薄若幽见他如此,也不知何处惹了他不快,便规规矩矩坐着,眉眼间有些忐忑,霍危楼叹了口气,“他在侯府能有何不好?” 薄若幽应了一声,见他眉眼间有些不快之色,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,霍危楼睨着她,这时才问:“衙门近来是何案子?连孙钊也说难办。” 说起案子,薄若幽来了精神,她背脊一挺,“是一个姑娘被扼死了,尸体在城隍庙之后的巷子里发现的,并无被侵犯之象,身上钗环都在,一时瞧不出因何被谋害,不过民女今日验尸发觉一处古怪,这个姑娘背上竟有一块皮被剖走了。” 若是寻常案子倒也罢了,薄若幽说至此,引的霍危楼起了两分疑窦,“皮被剖走?” 薄若幽颔首,“尸体腐坏严重,瞧不出是何利器,不过边界分明,一看便是有意为之,而那姑娘衣裳却是好的,当是被扼死之后,将其衣裳脱下而后剥皮。” 这古怪行径令人不寒而栗,霍危楼面上也浮起两分沉色,“衙门未找到别的线索?” 薄若幽摇了摇头,“今日还未细问,想来还未有方向。” 霍危楼叹了口气,“你在京兆府做仵作不算什么,可京城之中鱼龙混杂,往后最好在天黑之前便归家,免得出了岔子。” 薄若幽一时受宠若惊,“侯爷放心,民女省得。” 说到此处,霍危楼又问,“可曾去过薄氏?” 薄若幽便摇头,“尚未去过。”见霍危楼凝眸,薄若幽笑了一下道:“也不急这一时半刻。” 霍危楼的眉头微拧了起来,不急这一时半刻,却始终要回去的,若要回去,又或者薄若幽的义父打算将当年之事和盘托出,那薄若幽必将知道那门婚事,万一她觉得与林氏定亲乃是父母之意,想要争取回来呢? “你可还记得林昭?”霍危楼忽而问。 薄若幽眉头微皱,“林昭?林昭是谁?” 她这反应令霍危楼眸色微松,唇角更生了一分笑意来,“林侍郎的公子。” 薄若幽恍然,“哦,林公子,自是记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