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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) (第1/3页)
裴容好说歹说,才把王妃给劝了下来,关于太子的事他只是含糊带过,说的更多的是对爹娘的不舍,这也是他的真心话。 若是他一年后真的死了,爹娘该怎么办? 一番话说得王妃险些掉下泪来,她温柔地摸了摸裴容的头,微微一笑,眼角便浮现出了淡淡的细纹。 孩子长大了,心里藏了事,但你的心意娘明白,你只要记得,无论你做什么,娘都相信你。 裴容吸了吸鼻子,眼睛酸涩得厉害。 王妃眼眶也是红的,还在笑裴容是个爱哭鬼。 裴容委屈地指了指额头上的红印,向王妃诉苦:娘,我今天撞了额头,好疼呢 真的很疼,都把他疼哭了。 只是想到段景洵今日对他的态度,实在古怪得很,裴容思索一番,打算去找盛渊,看看那一晚他喝醉都干了些什么。 盛渊是内阁学士的嫡次子,也是身份显赫,内阁学士是文官,偏偏盛渊是个好武的,为人叛逆,经常干出些离经叛道的事,在全京城人都在暗笑裴容要当太子妃的言论时,盛渊倒是对裴容刮目相看。 乖巧漂亮的世子能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,真是意想不到。 两人一来二去,倒也真的成了好友。 甫一见到盛渊,对方开门见山地问道:又找我问太子? 裴容只能咬牙认下来:是其实也不是。 盛渊睨他一眼,裴容知道他在想什么,也不多做解释,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。 盛渊懒洋洋往椅子上一靠,揶揄问道:你醉酒错认我为太子忘记了? 裴容: 还有这事? 而后太子来了,我自然不打算多留,所以便走了。 其实那晚太子看见裴容抱着他不撒手的时候,神情冷若寒冰,不过嘛,盛渊嘴角噙笑,这些话他偏不想说。 裴容什么也没问到,心想难道是在盛渊走后他和太子发生了什么?若是这样的话,他怎么就忘了去问问四喜呢! 回王府的时候正好撞见四喜也从外面回来,裴容问道:你去做什么了? 小的去给太子送芙蓉糕。 裴容一听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 昨晚才跟四喜说完,四喜还去给太子送芙蓉糕,万一上赶着又触到太子了怎么办! 发觉裴容脸色不太好,四喜又多嘴解释道::这是世子您吩咐的,每天都要给太子送去。 裴容: 是有这么回事没错,但这个不是理由! 我不是说过以后太子的事都不许提吗,你还去送芙蓉糕! 可可您也没说不送芙蓉糕啊。还没开窍的四喜傻乎乎说道。 这还要我说吗?裴容忍着气,一句句仔细说道:那你记好,从今往后,以前要你做的那些关于太子的事,通通都不要做了,明白吗! 四喜挠挠头,终于明白裴容的话了,虽然他不明白裴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。 但看起来,世子他的确是认真的。 裴容又询问了一遍那晚他醉酒的事,可四喜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,太子在的地方,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,但凡想看上一眼,都被太子的眼神给吓了回去,哪里会注意其他的。 绕了一圈醉酒的事裴容还是什么也不知道,他瞪着四喜,连带着送芙蓉糕的事也记上了:我要你有什么用! 四喜表示很委屈,世子之前还一直夸他很能干来着! 过了几日,东宫的奴才们按时辰给段景洵送上了点心,段景洵拿起一块点心,随意说道:最近倒是不见有芙蓉糕。 贴身太监常彬恭敬地答道:顺王府这几日都没有派人送过来。 是吗。段景洵神色淡淡,放下了糕点,一口也没有尝过。 这时宫内的奴才来报,说是顺王府的四喜来送还衣裳,段景洵淡淡应道:见。 四喜独自抱着装有衣裳的锦盒进殿,刚跪倒在地,就听见上方的太子不紧不慢地说道:世子派你来,倒是难得。 世子今日不便出门,所以命小的来给太子送还衣裳。 他让你来,自己却不来? 段景洵撑着下颚靠坐在上方,语调与平常无二,可四喜还是莫名打了个冷战。 既然这样段景洵垂眼看着四喜手中的锦盒,淡淡说道:我有一句话,你回去带给世子。 一直在王府里等着裴容一看见四喜回来,面露喜色,转而又瞧见锦盒还抱在怀中,不由问道:怎么回事?为什么衣裳还在你这? 四喜满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