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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已分不清誰是大小王。」 (第2/2页)
作人员,并非很难,只是于镜头前难以启齿。 屋内两张椅,练习生皆在当场,常道春背对着柳姝而坐,长手长脚遭拘束,下颚阖在椅背上,蝴蝶骨片片地突出。 柳姝于她背上写第一个字。 「你」 常道春静了片刻,答:「女字旁的你。」 柳姝道:「这是句话,一共有四个字。」 第二字。 「欢」 柳姝并未用心机,不会刻意将字写得弯绕,只是娟秀地复写字体。 常道春道:「繁体字的欢。」 第叁字。 「喜」 常道春已察觉出滋味:「喜字。」 柳姝的指节又在写。 「我」 常道春背过手去,抓着柳姝的手仔细描摹,宛若在回味。 片刻后,她答:「我喜欢你。」 在场的皆未料到她会说出口,连是柳姝亦是僵住手指。 答题正确。 其余叁题,她们见招拆招。 明面未有刀影,唇舌处藏剑身。 最终常道春获取优胜,叁日不用清扫寝室。 回到寝室,柳姝未有得偿,只好打扫卫生,摄像机跟着她,她打扫卫生只会糊涂,用牙刷刷洗手池,结果自己弄脏牙刷,只得找常道春借。 柳姝行李很少,经济紧缺,有东西坏了,经常找常道春借,常道春经济富裕,人便大方,借着借着,往往给予她。 巴黎世家的衣物,用过的牙刷牙膏,几月过去,连贴身衣物常道春亦借过。 柳姝穿脏了内裤,湿着手反复洗的时候,常道春未等她开口便借她。 只是内衣从未借过,因柳姝不穿。 为何穿内衣? 无人教她。 镜头抓到过柳姝乳尖,只是隐隐约约,柳姝亦不避嫌,她不知有何好避,因柳知早已死去,淡典不会教她。 月经亦无人教她。 初次月经时,她自己手忙脚乱了许久,找了很多块纸巾垫上,后来才得知有卫生巾。 笨拙到反她的常态,但无办法。 「需不需牙刷?」 正在用心打扫时,常道春推门而入,手腕扭着掌住门把,手上拿着抹布。 柳姝回神,道:「现下在镜头。」 摄像机动了些许,似乎正讲:「我在。」 常道春道:「在又如何?」 柳姝道:「你不能帮我。」 常道春道:「帮又如何?」 柳姝回首,问摄像头:「我们一起打扫卫生,算作弊么?」 游戏规则仅仅讲胜者能够不打扫寝室,并未说败者无法被协助。 摄像头未有回答的权利,因柳姝的手已经掌住摄像头,教它左右地晃。 柳姝回身,欣喜地道:「摄像头说好。」 常道春未再讲话,单是协助柳姝打扫卫生。 卫生间空间狭小,她们的手时不时会撞在一起,柳姝的手臂细瘦,顺着手臂得以见她的肩角,同无法叫人专心的侧面,届时她们会对视。 柳姝笑道:「你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。」 常道春道:「嗯,嗷呜。」 柳姝推了她一下,常道春稳了稳身子。 待至她仰首,她们便扭打在一处。 「多久未曾教训你了?」 于洗手池的夹角,常道春拿住抹布,手扣在洗手台,将身子俯过去。 「我已分不清谁是大小王。」 柳姝的腰顶在墙后,她举着牙刷,护在胸前的位置,双手并在一齐,似乎正在防范被吃,眼神却是期盼的,嘴唇更是已然鼓了。 「年岁不大,本事见长……」 常道春逐步地近,嘴唇愈来愈清晰。 柳姝道:「有摄像头。」 嘴唇动了:「嗯。」 常道春将右手的抹布调去左手,用手指于柳姝手上写字。 柳姝看着常道春的字,她写的是:「别勾引我。」 柳姝收回手,好奇地垂眼,目光像是多动的狐狸。 「今天你不要想睡。」片刻后,她整理神情,面对着摄像头,斯文地将摄像头推出去,说,「我要上厕所,能麻烦你先走一下么?」 摄像头似乎要讲不,柳姝掌住摄像头,深深地望进去一眼,而后将它上下摇动。 「它说可以,是么?」 工作人员只好道:「你们不要闹太久。」 未等说完,柳姝急切地将门闭上,开始行私事。 她的私事并非是上厕所,而是接吻。 常道春已备好嘴唇。 她们接吻,柳姝方回过身,常道春便率先去将柳姝压进怀里,垂眉用舌,勾上柳姝藏在唇齿后的舌,一步步地走上上膛。 指节已五指并拢,常道春的五指压住柳姝的,正如她的身子亦压住柳姝的,以极为侵略的姿势疏解着吐息。 门后是摄像,门内是吻至动情的练习生。 待至眼神吻湿,柳姝秀美地压着头喘着,问:「我们怎么出去?」 常道春环住她的腰,用下巴垫在她肩角:「就这么走出去。」 走出去以后,她们的热度只会增,不会减失。 柳姝却握住她的肩,娴雅地摇头:「不要。」 「我们的绯闻会满天飞的。」